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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笛听这话内心一阵震惊，就连秘书都有些憋笑，这个问题好突兀。
“我不知道，你该问问你女朋友。”
“我单身，没有女朋友，但很想有女朋友，不然老是被家里人念叨。”
“哦，家里人都这样”
“我好像就比你大几岁。”
张笛不是很明白，钱杰洋这前前后后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，他比自己大几岁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？
“是的吧，可你已经是成功的老板了，我还是个小律师。”
“别这么说，相信我，你能成功的。”
在这尴尬的气氛里，张笛差点闷死，还好车程不长，很快他们便到了咖啡店。
张笛一如既往地只点了杯黑咖啡，那么苦涩的味道，她还喝得津津有味。
“你真的很不怕苦啊？”
“没办法，喝习惯了，想戒也戒不掉。”
因为好奇，原本已经点了杯卡布奇诺的钱杰洋，又点了一杯黑咖啡。
“企业发展最重要的是什么啊？我认为是眼光和信任。”
“眼光和信任是什么？”
“眼光是，我觉得企业要发展，目光要放长远，眼光要正确，这跟决策有关；而信任是，人和，也就是企业员工要和。”
张笛的话可能稍显稚嫩，但钱杰洋笑了笑，却很是赞赏地接着她的话说道。
就这样，他们又是聊了很久才停歇，张笛的咖啡早已见底，而钱杰洋的那杯黑咖啡大概就只少了一口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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